发布时间:2018-01-12 14:54:42
问题:
知天命是多少岁
答案:
形容五十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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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知天命是多少岁?
知天命是多少岁
知天命是古人的形容人到了五十的事情,大雅的叙述方法。“知天命”不是听天由命、无所作为,而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努力作为但不企求结果。所以,“五十而知天命”,是说五十岁之后,明白了理想实现之艰难,故而做事情不再追求结果。五十之前,全力以赴期望有所成就,而五十之后,虽然仍是“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但对个人荣辱已经淡然,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五十知天命。」「天命」,就是天的命令。如刘氏《正义》引《汉书董仲舒传对策》曰:「天令之谓命。」刘氏《正义》说:「知天命者,知己为天所命,非虚生也。盖夫子当衰周之时,贤圣不作久矣。及年至五十,得《易》学之,知其有得,而自谦言无大过。则天之所以生己,所以命己,与己之不负乎天。故以知天命自任。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孔子学《易》,乃知天命。吾人虽闻天命,未必能知,须先信赖圣言,以求知之。
试题:
三家分晋是哪三家
答案:赵、韩、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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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分晋是指中国春秋末年,晋国被韩、赵、魏三家瓜分的事件。春秋战国之际,晋新兴地主阶级和奴隶贵族之间、各新兴地主阶级之间互相斗争。前453年,晋被赵、韩、魏三家所分,形成三家分晋的局面,晋君成为附庸。奴隶制的晋国也转化为封建制的赵、韩、魏三国。前403年,周天子正式承认三家为诸侯。因此韩、赵、魏三国又被合称为“三晋”。三家分晋是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事件。它是中国奴隶社会瓦解,封建社会确定的标志。
写给父亲的诗(一):
《父亲》
这一刻
你犀利的目光
却带了些春天的暖意
没有怨恨
没有嘱托
只有属于你的满足
和称心的慰藉
一些远去的事物
渐渐地远离了你
在语言抵达不到的地方
我只能屏住呼吸
用一束鲜花
祭奠那些值得回忆的日子
临近清明的天空
有舒展的云
在平静地飘逸
潮湿的情绪
密集而缓慢地
落入我的心里
天堂的路
因为有了你
必须会更加亮丽
写给父亲的诗(二):
《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
泰戈尔
假如我今生无缘遇到你,
就让我永远感到恨不相逢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的日子在世界的闹市中度过,
我的双手捧着每日的赢利的时候,
让我永远觉得我是一无所获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坐在路边,疲乏喘息,
当我在尘土中铺设卧具,
让我永远记着前面还有悠悠的长路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当我的屋子装饰好了,箫笛吹起,
欢笑声喧的时候,
让我永远觉得我还没有请你光临
——
让我念念不忘,
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
——
献给你,我最爱的父亲!
写给父亲的诗(三):
父爱深深——写给父亲的诗
岁月沉淀了多少个春秋
将您的鬓角染得雪白如霜
历史的年轮
改变了您年轻的模样
年少时
沉甸甸的父爱早已挂满枝头
只是那时的我读不懂它丰硕的期望
长大后才明白
原先爱的形式能够多种多样
原先爱的资料也能够简短或绵长
当一个小生命也在日渐成长
我最后理解了您的用心良苦
父亲
您是给了我们一半生命的人
是给了我们阳光和雨露的人
是值得我们一生敬爱和回报的人
父爱深沉
虽不及母爱那般神圣与伟大
却值得用一生去呵护珍藏
我亲爱的父亲
我日渐苍老的父亲
我慈爱威严的父亲
我将永远爱您!
写给父亲的诗(四):
劈柴的父亲
在屋檐的阴影下
劈柴的父亲,老茧斑驳的双手
紧紧握住命运的斧头
新鲜的木屑,在父亲的身边堆积
脚下的泥土,被砸出一个又一个
深坑。像父亲坎坷的命途
不平,才铭心刻骨
劈柴的父亲,站在屋檐的阴影下
握紧命运的斧头,在劳累的底层
扬起又落下的斧头,虎虎生风
木柴“咔咔”的裂开
像骨头爆破的声音
为了不让命运的把柄打滑
父亲不断地往掌心吐下唾沫
写着写着,我仿佛就闻到了
缕缕甜美的稻香
仿佛就看到了
红红火火的日子,炊烟般
在村庄的上空飘荡
写给父亲的诗(五):
《疼痛》
每一秒的震颤,举着
锋利的刀子
割着午夜的不眠
雨一滴滴落着,浸满了黑
浸满了疼。窗外的树木叶片宽大
稀疏的光影一遍遍踩过----
幽灵的脚步
发出沙沙的声响
悲伤的核布满沟壑
我无法立足,踉踉跄跄
眼泪一天少于一天
填不满比深渊更深的裂缝
父亲蜷缩在我的瞳孔里
白色的床单平息不了
他骨头的暴动,他骨头里
藏着无数把刀枪
父亲开始呻吟,他开始呼喊着亲娘
他回到了十二岁以前
他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
用光洁的额头摩挲着母亲的乳房
用心跳数着母亲的心跳
父亲的手就要握住她的手指了
他会不断地跟她诉说着
这七十二年的花开花落
写给父亲的诗(六):
《病重的父亲》
夜幕俯冲下来,透过西窗
天空剩下一大块冰
渐渐成了灰色。我看不见
冰在吞噬自我,冰在流泪
滴落在我的脸颊
五月的晚上,我无法抱紧自我
病入膏肓的黑
将一棵老树慢慢挤压
皮脆裂,骨簌簌发抖
七十二年的常绿的叶子
在今年冬天未到之前,一片片
飘落。我伸出双手,接不住
这反季的寒冷,接不住
这轻到虚无的重量
疼痛在五月的花朵中开放
呻吟似滚雷一阵阵传来
黑暗中,我看到天空的脸
抽搐着,变了形状
一场雨快来了
写给父亲的诗(七):
《求诊》
揣着父亲的痛,揣着
父亲两滴浑浊的眼神
我骑车走在大街上,寻找着
与奇迹的一次邂逅
我留意翼翼,用小小的
浑圆的水晶容器包裹
我把它们藏在眼睛里
六月的阳光洒满了毒
不时地有呼啸的刀子
一树的桃子生满了虫子
空洞的伤口流着腐烂的呻吟
我得一一地将它们摘下来
送到专家的眼前,肥厚的嘴唇
喷着专业术语,结果
比预想的更早死亡
逃出充满气味的房子
阳光把摩托车晒成一族火
我睁不开眼睛
回去的路程潮湿而滚烫
写给父亲的诗(八):
我看见父亲的磨刀石
在打扫清洁的时候
我看见父亲的磨刀石
弃于屋角,上面布满了灰尘
这块月牙形的磨刀石
已有些年头了
它让我想起父亲刀锋闪耀的岁月
一把篾刀开劈出一个家庭的幸福与欢笑
凝视深深凹陷下去的磨刀石
像凝视父亲日渐垮塌下去的身体
八月的父亲,躺在县中医院
正用药物给虚弱的身体充电
我多么想父亲像从前一样
从磨刀石上抬起淬火的目光
用手指摩挲刀口上的锋芒
然后举起光芒四射的篾刀
挥洒汗水,问艰辛
掏取想望中的幸福生活
劳动,或许是父亲
身体健康的最佳答案
我低头拂去磨刀石上的灰尘
发现年代已久的它
有细微的裂痕
多么像一道怎样也缝合不到一齐的
疼痛
写给父亲的诗(九):
《父亲走了》
七月初十的深夜,有风
有雨,有泥泞的黑
前方的道路布满荆棘和群兽
父亲,您慢点走啊
父亲,您躺在凉床上
躺在我们的瞳孔里
躺在我们的疼痛里
天空借走了我们的眼泪
将村庄淋湿了一遍又一遍
父亲,您大口地喘气
全身的骨头都在颤栗
您不再能讲话了,您一点点呼出
今生的黑,今生的疼
一点点呼出自我的生命
您的嘴巴翕动着一些词语
无声,无力
却将我击得踉踉跄跄
22:45分,父亲走了
抛下一身坚硬的嶙峋
一阵鞭炮声炸开黑夜的伤口
父亲,您走完了旅程
父亲,您又在新的路上
我期望那路上没有贫穷
没有疾病,没有死亡
写给父亲的诗(十):
《燃烧的夜》
夜,有蛙鸣
有疯长的茅草
有疼痛,如一支抵达死亡的队伍
在父亲身体里行奔跑
夜灌满了黑,染不了
那一弯故乡的河
它从宗谱里走来
带着姓氏,带着无数的名字
将时光浸湿,冲刷
今夜河面上漂浮着火油
在父亲的眼神里流淌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河
开始燃烧,夜开始燃烧
我看见一只大鸟
浑身缀着火苗
向着远天飞去
写给父亲的诗(十一):
《桂花》
窗外的桂花在前夜突然就开了
密密匝匝细小的铜针挤在一齐
风很干净,除了花香的杂质
里面有一截铁器
击中我的隐疾,伤疤
开始微微地疼痛
四十年来,每到这个季节
我就回到自我一次
今年似乎不一样
父亲的背影永远消失在
这面窗台,他没能闻见
今年的桂花香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
地上落满金黄色的眼泪
久久不能干涸
写给父亲的诗(十二):
《九月的山岗》
我在黑色的车子里慌乱
车子在乡村的道路奔跑
葱郁的树木紧紧地挤着
我的呼吸,九月的稻谷趋于成熟
而谷叶一边开始腐烂
起先我不明白
窗外下满一地碎银
车子闯入村庄的睡眠
我一遍又一遍听见利屑
划破夜晚的肌体
一点点渗出了血
斑驳的,晃动的白色
行至到了那座山岗
我驻车,鸣三声长笛
燃三支香烟,在村民的梦里跪倒
在父亲的长眠里跪倒
我的手指还有些热,父亲
你滚烫的骨头是否已温暖了
这潮湿的山岗?父亲
我来了,此时周遭宁静,深眠
我明白,你醒着
九月的山岗,凉风习习
一轮清澈的月守着你的孤单
父亲,你宅前的几株松树正抱紧着自我
身体里黑,身体里的硬
在试图抵达睡眠
月亮落入了我的眼睛
碎了
写给父亲的诗(十三):
《漫步故乡的路上》
秋天深了,树叶不时地
掉落下来。每一片
都刻满了山川河流以及姓氏
路被荒草吃了,我的步履
惊吓它们的泪珠
凉凉的,月光也凉凉的
月光也慷慨地覆盖着
这片宁静的故土
我行至一处陡坡,驻足
蓦地发现大地与月光之间
有个巨大的裂缝
我开始回到,并抑住
突然涌出的泪水
那裂缝吞噬了许多名字
那些亲切的称谓里
还有一位是我的父亲
写给父亲的诗(十四):
《迟到的父亲节》
屋舍的那颗桃树簇拥着
温润的火苗。去年
却颗粒无收,那口渴的人
在屋里吐完了
最后一丝鲜红
六月准时地燥热起来
预言又一次被验证
预言人揣着谜底
未来得及一一公布
预言人已死
星期日。闷热。父亲节
这个迟到的名词
被我捏在指尖,燃烧
慢慢地火化为齑粉
我体内三道河流开始决堤
至此,岁月有了残缺
朦胧中我松开手指
父亲节失去了体重
在风中散去
写给父亲的诗(十五):
《倾听阳光走过的声音》
父亲,您走了以后
我为您选了一块向阳的宅邸
您那边必须缺乏太阳
东边我栽上一棵树
西边我栽上一棵树
太阳每一天从树梢抬起轻盈的脚步
慢慢地走到另一树梢
您能听出它的脚步声,是的
声音融在柔柔风里,偶然
也掉落于那几声鸟鸣
阳光走过的时候
你能够吸烟,能够咳嗽
能够打一会盹
您的子孙听不见阳光的行走声
他们在尘世里庸俗着
有一点您不用怀疑——
他们常常会想念您
写给父亲的诗(十六):
《柿子》
这天是九月九
我买了几斤柿子
红彤彤的。里面装满了阳光
装满了酝酿了几十年的甜
还有我儿时轻许的诺言
每年我都会买来时令的柿子
母亲最爱吃的水果,一只只
藏着火焰的灯笼
照亮了母亲满脸的皱纹
母亲开始分配,家人每人有份
最后分两个给父亲
我转眼看看那白色的墙壁上
父亲笑得依然亲切
写给父亲的诗(十七):
【父亲的锄头】
父亲新买了一把锄头
东地的芦草真劲道
让父亲打了几个趔趄
东地的是黏土
南地的是沙地
父亲的锄头
一天比一天瘦了
我在城市的很多个梦里
常看见父亲的锄头
威武地站在玉米地
站在阳光下
写给父亲的诗(十八):
《父亲的茶树》
父亲将几株黄芽茶树
种植在我瘦脊的童年,种植在
我上山牧羊的路旁
那些嫩蕊常常有露珠滚动
犹如我家饭桌汤碗里的几滴油花
佛子岭水库藏有水鬼
水中有隔世的气味。每每喝茶时
父亲会撒下一些黄芽
一会儿碗底就盛开起了莲花
前年,我将父亲葬在山岗上
今年,他的坟头便长出了茶树
写给父亲的诗(十九):
《给父亲上年坟》
点燃这大把大把的冥币
若能在那边流通,务必经过一次火
这么多的钱,父亲,不知您是否
一如既往地存起来
父亲,您经过一次火
留下一堆白骨,重而坚硬
埋在这山岗上
我听见里面有咳嗽声
父亲,我应对着您
中间燃烧着一堆火
火与火中间
燃烧着一堆火
写给父亲的诗(二十):
【父亲的架子车】
从家乡到新密,相距数百里
一个郑州东,一个郑州西
一车煤炭,价值人民币一十一
一天一个来回,再苦再累不休息
那年您二十七,只为改变家里的不景气
那年我八岁,村里分配了新土地
激动的言语和泪水,记录着您当时的欢喜
您的匆匆脚步,是您许下誓言的聚集
您的滚滚车轮,是您碾压穷困的坚毅
您只想在零的起点突破,无关数理好处
那辆架子车,透过土地与您紧密相依
那辆架子车,辗转岁月成为您的知己
您在荒凉的土地上,谱写的诗歌酣畅淋漓
您在改写一个童话,也在创造一个奇迹
这么多年的不离不弃,架子车的灵魂已融入您的身体
二十多年了,您最后把两个儿子送进了城里
我敬爱的父亲啊,您依然在老家作息
在这冷雨飘飞的季节里,记忆的触角伸进儿子的心底
泛起阵阵涟漪,突起丝丝暖意
走过的岁月告诉我,您和您的架子车我怎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