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还应该有个名字。”她欢快地说,“促进团队的团结和热情,怎样?”
“叫‘反对阿不莱吉联盟’怎么样?”安吉利娜满怀希望地说。
“或者叫‘魔法部是笨蛋团’?”弗雷德提议。
“我在想…”赫敏朝弗雷德皱了皱眉毛,“应该是一个不能显示出我们在干什么的名字,那样在别的地方谈到时就不会让别人知道。”
“‘防御协会’怎么样?”秋说,“有人时就叫它‘疙瘩’(由D想到拼音da,找到‘瘩’,干脆叫‘疙瘩’——译者注),别人一定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嗯!‘疙瘩’不错。”金妮说,“不过全名可以改成‘邓布利多的军队’,因为他是魔法部最害怕的人,对不对?”
一阵赞同的嘀咕声。还有笑声。
“都同意‘疙瘩’?”赫敏一本正经地说,然后跪到软垫上统计票数。“以多数票通过!”
她把签满名字的羊皮纸钉到墙上,然后用大大的字写道:邓布利多的军队!
“好了。”她坐下后,哈利说,“开始练习吧?我在想,我们先练习‘除你武器’怎么样?你知道的,缴械咒。我知道这个太简单了,但是它真的有用…”
“哦好了!”撒迦利亚#83;史密斯翻了翻眼睛,抱起胳臂,“我不觉得除你武器可以帮我们对抗神秘人,你觉得呢?”
“不过我用它和他决斗过,”哈利轻轻地说,“我救了我自己,就在六月。”
史密斯像傻瓜一样地张大了嘴巴。房间里静了下来。
“但是如果你们觉得太简单,可以离开。”哈利说。
史密斯没有动。没人离开。
“好吧,”那么多眼睛盯着他,哈利的舌头比任何时候都干,“我想我们可以分组练习。”
所有的人马上行动起来,分成一组一组。只有纳威孤单一人。
“你可以和我一起。”哈利对他说。“好吧!数三下!好,一、二、三!”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除你武器的喊声。魔杖到处乱飞;喊错的咒语弹到书架上,把书全拽了出来。哈利的速度比纳威快好多,于是纳威的魔杖弹到了天花板上,闪出一片火星,然后又啪嗒一声落到一个书柜顶上。哈利只好施一个飞来咒把它还给纳威。看看周围,他确信首先练习最基本的咒语是完全正确的;很多人都念错了咒语;多数人的咒语都只能让对手后退几步,或者干脆从他身边擦过。
“除你武器!”纳威喊道。哈利一不留神魔杖竟然真的飞了出去!
“我做到了!!”纳威兴奋地说,“我还从来没试过。我做到了!!!”
“很好!!”哈利鼓励说。他不打算告诉纳威,他的敌人可不会悠闲地呆在那儿等着他来打。“听着,纳威,你能不能先去和罗恩和赫敏练习一会儿。我必须去看看别人做的怎么样。”
哈利走到房间中间。一件奇怪的事降临到撒迦利亚#83;史密斯头上。每次他念咒准备解除安东尼#83;高斯顿的武装的时候,他自己的魔杖就会飞出去,而安东尼这时什么都没做。哈利对于这个没必要奇怪:弗雷德和乔治就在不远的地方轮流对着他下咒。
“不好意思哦,哈利。”乔治看见哈利正望着他,忙说。“管不住自己~”
哈利转到另一边,去纠正念错的咒语。金妮和迈克尔#83;考勒一组;她做得很好,要不就是迈克尔实在太差劲或者他不想对她下咒。厄尼#83;马克米兰把他的魔杖摇得天花乱坠,这倒给了他的对手可乘之机;克利维兄弟很努力,但是他们是造成书架上的书到处乱飞的罪魁祸首;露娜#83;爱好稍微好一点,偶尔可以打飞贾斯汀#83;芬奇弗莱特利的魔杖,不过多数时候只是让他的头发竖起来。
“好了,停!”哈利大喊,“停!!停!!!!”
“我想我得有个哨子才行。”他心想,然后突然附近的桌子上就出现了一个哨子。他一把抓起来,使劲一吹。所有人都停下了他们的魔杖。
“不太坏。”哈利说,“但是我们到这儿是来提高的!”撒迦利亚#83;史密斯瞪着她。“我们再试一次!”
他又开始到处走动,不时停下来纠正那些错误。渐渐的,大家都有了个样子。
他试着躲开秋那一群人,但是别的地方已经来回几次了,有人提醒他不该忽视那边的人。
“哦不!”当哈利走近时听见秋大叫,“除你雾气!我是说…除你瓷器!……哦,真对不起,玛丽埃塔!”
她的卷发朋友的袖子着火了;玛丽埃塔用魔杖把火熄灭,然后瞪着哈利,好像那是他的错一样。
“你让我觉得紧张。之前我做的都很好!”秋沮丧地对哈利说。
“那个,很好。”哈利撒了个谎。但是当她抬起头望着他,他又说:“呃,不是,那个蛮糟的。但是我知道你能做对。我刚才看到了。”
她笑了起来。她的朋友玛丽埃塔酸酸地望了望他们俩,转身走了。
“别管她。”秋小声说,“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来,是我拖她来的。他父母禁止她做一切反对阿不莱吉的活动。你知道,他妈妈在魔法部上班。”
“你的父母呢?”哈利问。
“哦,他们也禁止我和阿不莱吉作对。”秋自豪地说,“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准备和神秘人作对,特别是在塞得里克…”
她顿住了,看起来很难过。一阵尴尬。特里#83;布特的魔杖飞了过来,擦过哈利的耳朵,重重地撞上了艾丽西娅#83;斯平莱特的鼻子。
“呃,我爸爸倒是特别赞成反对魔法部的举动!”露娜#83;爱好在哈利身后骄傲地说,显然她在偷听他们的谈话;而此刻她的对手贾斯汀#83;芬奇弗莱特利正在试图把自己从裹在他头上的袍子里解救出来。“他总是说他完全相信福吉;我是说,相信福吉屠杀妖精的数量!还有当然他在利用神秘事物司调制可怕的毒药,用来毒杀那些反对他的人。还有他的阿古布拉#83;斯拉史克特…”
“别问她怎么回事。”哈利悄悄对看起来不解的秋说。她咯咯笑起来。
“嘿,哈利!”赫敏在房间那一头问道,“你看时间了么?”
他低头看看表,惊讶地发现十点已经过了九分了,就是说他们必须立即回到公共休息室,否则就极有可能被费尔奇逮个正着。于是他吹响哨子;所有人都停止了“除你武器”,有两根魔杖掉在地上。
“好,今天很不错!”哈利说,“但是我们超时了,得快点离开这儿。下周老时间老地点?”
“越快越好!”迪安#83;托马斯急忙说。大家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安吉利娜马上说:“魁地奇赛季就要开始了,球队也要练习!”
“那就下个星期三见。”哈利说,“我们到时再商量别的训练。快点,我们最好赶快走。”
他拿出活点地图仔细看了看,让他们三三两两的离开,看着他们安全进入休息室:赫奇帕奇的去地下走廊,从那里也可以到厨房;拉文克劳的去城堡西边的塔楼;格兰芬多的顺着走廊到达胖夫人的肖像画。
“真的非常非常棒,哈利。”只剩下哈利、罗恩和赫敏了。
“嗯!很棒!”罗恩兴奋地说。他们走出房间,看着那扇门消失在石壁中。“看见我解除赫敏的武器了吗,哈利?”
“就一次。”赫敏讽刺地说,“可我打到你的次数比你的多不知多少倍…”
“不止一次!我打到最少三次…”
“是呀,如果算上你自己绊倒撞掉我的魔杖的那一次…”
他们俩一直吵到休息室,但是哈利完全没有在听。他的一只眼睛正盯着活点地图,但是心里正想着秋的话,她说他让她觉得紧张……
第十九章狮子和毒蛇
哈利觉得最近两个星期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护身符似的,一个令人激动的秘密他上完Umbridge的课,甚至使他在看着Umbridge讨厌的凸出的眼睛时能装出殷勤的样子。他和D就在Umbridge的鼻子底下反抗她,做的正是她和魔法部最怕的事。当他在课上装着读Wilbert
Slihard的书的时候,他就会满意地回想起D最近的聚会,回忆纳威怎么样成功地解除了赫敏的武器,oli
reevey经过三堂课的努力怎样掌握了障碍咒,arvatiatil怎样用一个很完美的还原咒,将桌上的窥镜变成了灰尘。
哈利觉得很难为D的会面定一个固定的时间,因为他们要适应三支不同的魁地奇队伍的训练时间,而且训练时间常会因为坏天气的影响而重新安排。但哈利觉得这样挺好,他有一种感觉,不固定的聚会时间更好一点,如果有人在监视他们,这会让他们难以得逞。
赫敏很快想出了一个非常聪明的方法,万一有什么变化,可以用来通知全体成员下一次聚会的日期和时间,因为如果不同学院的人总是穿过大厅相互交谈的话,会显得很可疑。她发给每个D成员一个假的金加隆(罗恩第一次看到装金加隆的篮子时非常兴奋,还以为赫敏真的在分发金子)。
“你们看见金币边上的数字了吗?”在第四次聚会快结束的时候赫敏说,并拿起了一个金币查看上面的数字。在火把的照耀下金币泛着黄色的光芒。“在真的加隆上有的只是铸造金币的古灵阁精灵刻上的序列号,可这些假金币上的数字会显示我们下一次会面的日期和时间。当日期变化时金币会发热,要是你们把金币放在口袋里的话就可以感觉到。我们一人拿一个,当哈利决定了下次聚会的时间后就改变他硬币上的时间,因为我已经给金币施了转换咒,所有人的金币上的时间会随着他金币的改变而改变。”
她说完后大家一阵沉默,赫敏不安的看着大家。
“哦——我本来以为这是个好主意,”她不确定地说,“我的意思是,就算Umbridge翻我们的口袋,有一个金加隆也不会引起她的注意,不是吗?不过……哦,如果你们不想用的话——”
“你会用转换咒?”TerryBoot问。
“是的,”赫敏回答。
“可是,那不是高级巫师等级考试的水平吗?”他小声说。
“噢,”赫敏说,并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谦虚,“噢,是的,我想是吧。”
“你怎么没分在拉文克劳?”他询问,用某种近乎惊奇的眼光看着赫敏。“象你这么有头脑的人?”
“好吧,分院式的时候分院帽真的想过要把我分到拉文克劳的,”赫敏爽快地说,“可是他最终决定把我分在格兰芬多。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用这些金币?”
大家低声交换了意见表示赞同,于是每人都上前从篮子里拿了一个金币。哈利站在一旁看着赫敏。
“你知道这使我想起了什么吗?”
“不知道,是什么?”
“食死徒的伤疤。伏地魔碰到其中的一个伤疤,其他的人的伤疤燃烧,他们就会知道他们的主人在召唤他们。”
“好吧……是的,”赫敏平静的说,“我就是从这里得到的灵感,但你应该注意到了我把日期刻在了金属上而不是你们的皮肤上。”
“对啊……我比较喜欢你的方法,”哈利笑着把金币放进口袋。“我想唯一的危险就是我们有可能把它当成真的金币花掉。”
“奢侈的机会,”罗恩说,一边有点悲哀地看着他的金币,“我都没有真的金币可以和它搞混。”
第一赛季的魁地奇比赛日益临近,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因为安吉丽娜坚持每天都练习,D的聚会一直在推迟。事实上因为很久都没有举行魁地奇杯了,使得大家都更加兴奋并期待着比赛的到来。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对比赛的结果非常期待,当然,对他们来说,无论结果怎样,来年他们都要和两支队伍交手的。而各学院的院长们,尽管他们试图用运动家精神来掩饰这一点,他们还是希望自己这方获胜的。当麦格教授在比赛前的一个星期放弃了给他们布置作业时,哈利才意识到她对在比赛中打败斯莱特林是多么的重视。
“我相信你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她高傲的说。没有人相信他们的耳朵,直到麦格教授严肃地看着哈利和罗恩说,“我已经习惯魁地奇冠军杯被我们学院夺得了,小伙子们,我可不想把它交给斯内普教授,所以用这额外的时间加紧练习,知道吗?”
斯内普非常明显地在偏袒斯莱特林队,他频繁地为斯莱特林预定练习场,弄得格兰芬多的球员很难订到场地来练习。他也装着没听到斯莱特林的人在走廊上对格兰分多球员施咒的传言。当liia
Spiet进了医院,因为她的眉毛越长越浓密,很快就遮住了她的视线并盖住了她的嘴巴时,斯内普不顾4个证人作证说他们看见了斯莱特林的守门员Miles
Blethley在liia在图书馆看书时在她背后用咒语攻击了她,坚持说liia肯定是尝试对自己施了个增毛咒。
哈利乐观地认为格兰芬多能获胜。不管怎么样,他们从来都没有输给过马尔福的球队。诚然,罗恩的水平还赶不上伍德,但他已经非常努力地在练习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失误了一次后就容易丧失信心,如果他漏过了一个球就会惊慌失措,然后出现更多的失误。另一方面,哈利看过罗恩在训练时救过很多好球。在一次难忘的练习中,罗恩用一只手控制着扫帚用力将鬼飞球击离了球门,球飞过了整个球场,穿过了另外一边的中心区。其他队员认为这个救球可以和最近爱尔兰国际守门员Barry
Rya扑救波兰最好的追球手Ladislaw
Zamojsi的那个球相比了。就连弗雷德也说他和乔治也许还会以罗恩为荣,他们会认真考虑承认罗恩是他们的亲戚,同意他们四年来一直否认的。
哈里唯一真正担心的是,罗恩会不会在上球场之前就被斯莱特林的心理战术惹恼,哈利,当然,他已经忍受斯莱特林那些卑鄙的勾当四年了,所以诸如“嗨,波特,我听说Warrigto发誓他会在星期六把你撞下扫帚。”这类的话远远不能让哈利发火,只让他觉得可笑。“Warrigto的准头真是差劲,如果他瞄准我旁边的人的话我也许会更担心一点。”他反驳道。这些话让罗恩和赫敏笑了起来,也让asy
arisos脸上的假笑消失了。
可是罗恩从来没有忍受过被人无情的侮辱、取笑和威胁。当斯莱特林们,一些七年级的、块头比他大的多的男生,在他路过走廊的时候低声说“你在医院预定床位了吗,韦斯莱?”时,他没有笑,脸色有些发青。当马尔福模仿罗恩不小心掉了鬼飞球的动作时(每次他们遇见的时候他都会做),罗恩的耳朵热的发红,他的手抖的那么厉害,以至无论当时他拿着什么都会掉下来。
十月在狂风和暴雨中结束了,十一月到了,冷的像冰冻的铁板,每个早晨都有很重的霜,寒冷的气流吹在人们暴露在外的手和脸上。天空和礼堂里的天花板变成了暗淡、珍珠般的灰色,霍格沃兹周围的山都被雪覆盖着。城堡里的温度变得那么低,因此很多学生在两节课间到走廊时都戴上了他们保暖的厚龙皮手套。
比赛那天早上的明亮而寒冷。当哈利醒来的时候,看到罗恩笔直的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目不转睛的看着上空。
“你还好吧?”哈利问。
罗恩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哈里不由想起了有一次罗恩意外地将一个呕吐咒施在了自己身上,他看上去就像那时一样苍白无力,更别提他好象难以开口的样子了。
“你只是需要吃点早餐,”哈利精神地说,”来吧。”
(以上参考了不知名网友的翻译,以下为BBLOM的翻译)
他们到了以后大厅里就快满了,大家大声谈论着,气氛比平时更热烈。当他们走过斯莱特林的桌子时,鼓噪声一下增大了。哈利看到,除了平时戴的绿色和银色的围巾和帽子,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银色的徽章,形状象一个王冠。出于某种原因,很多人嬉笑着向罗恩招手。哈利试图在走过时看清楚他们的徽章上写着什么字,但与其磨蹭去看这个,他更想赶紧让罗恩尽快地走过他们的桌子。
在格兰芬多那儿他们受到了热烈欢迎,每个人都穿戴着红色和金色的服饰,可这欢迎非但没有鼓起罗恩的勇气,反而象是让他泄了最后一点气,他瘫坐在最近的长凳上,表情看起来仿佛面对着他最后的一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干这个,”他嘶哑地说。“神经错乱了。”
“别傻了,”哈利坚定地说,把燕麦粥递给他,“你会好起来的。感到紧张是正常的。”
“我是废物,”罗恩黯然说。“我很没用,我干不下去了。我在想什么?”
“控制住自己,”哈利严厉地说。“想想那天你用脚救起的球,就连弗雷德和乔治都说了不起。”
罗恩痛苦地转向哈利。
“那是偶然的,”他虚弱地咕哝着:“我不是有意的——你们都没注意到我从扫帚上滑下来了,当我想坐好时我碰巧踢到了那个球。”
“好吧,”哈利说,很快从诧异中回过神来,“多点这样的意外,胜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不是吗?”
赫敏和金妮坐在他们对面,戴着红色和金色的围巾、手套和玫瑰花饰。
“你感觉怎么样?”金妮问罗恩,罗恩正盯着自己的空燕麦碗底的剩牛奶看,好象真的企图把自己演死在里面。
“他只是紧张,”哈利说。
“好啊,这是个好迹象,我从没见过你在不紧张的情况下,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赫敏热忱地说。
“嗨,”一个茫然的、梦幻似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哈利抬头一看,Lua
Lovegood从拉文克劳的桌子那边飘然而至,很多人都盯着她看,有些人还公开的指指点点取笑她。她成功地弄到了一顶帽子,形状象个老狮子头,在她脑袋上摇晃着。
“我格来芬多,”Lua说,多余地指着她的帽子。“看这是什么……”
她抽出魔杖来碰了碰她的帽子。那狮子张大嘴,发出一声非常逼真的咆哮,让附近的人都吓了一跳。
“很好吧,不是吗?”Lua高兴地说。“我希望它嚼碎斯莱特林的大毒蛇,你知道,但现在不是时候。不管怎么样……祝你好运,Roald!”
她飘然而去。当gelia和atie及liia匆忙走向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从那顶帽子带来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在omfrey夫人的治疗下,liia的眉毛已经恢复原状了。
“你们好了的话,”她说,“我们直接去场地,检查一下环境并换衣服。”
“我们很快就到,”哈利保证说。“只是罗恩还要再吃点早餐。”
但是,十分钟后他就明白罗恩显然咽不下任何东西,哈利想最好还是快点带他去更衣室。当他们站起来时,赫敏也站了起来,拽住哈利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
“别让罗恩看见斯莱特林的徽章上写了什么,”她焦急地轻声说。
哈利疑惑地看着她,但她警告地摇了摇头,罗恩正向他们这边来,看上去迷惑而绝望。
“祝你好运,罗恩,”赫敏说,踮起脚尖来吻了他的面颊,“还有你,哈利——”
当他们从大厅后面穿过去时,罗恩看上去清醒点了。他抚摩着脸上刚刚被赫敏吻过的地方,看上去很困惑,好象他不能确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上去过于心烦意乱,没空注意周围的事,但当他们走过斯莱特林的桌子时,哈利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王冠形状的徽章,这次他看清楚了上面刻的字:
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他不详地预感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催促着罗恩快步穿过了大门,走下石阶,踏进了寒冷的空气中。
当他们匆忙走过斜坡上的草坪去体育馆的时候,结霜的野草被他们踩的嘎扎嘎扎响。今天没有一丝风,天空是纯净的珍珠白色,这表明今天没有阳光晃眼的问题,可见度很高。哈利一边走一边跟罗恩指出他们的有利因素,但他不确定罗恩是不是在听。
当他们到达时gelia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向其他队员走来。哈利和罗恩穿上他们的长袍(罗恩用了好几分钟想把衣服前后正过来,直到gelia看不下去过来帮他),然后坐下来听每次比赛前的讲话,这时随着人群从城堡涌到体育场,喧哗声越来越大。
“那么,我刚刚才知道斯莱特林的最后阵容,”gelia说,参考着一张羊皮纸。“去年的击球手Derri和Bole已经走了,但看起来Motague用惯用的大块头替换了他们,或者不如说,任何知道怎么飞的人。他们是两个叫rabbe和Goyle的家伙,我对他们不是很熟——”
“我们熟悉,”哈利和罗恩一起说。
“恩,他们看起来还没聪明到足以分辨扫帚的两头,”gelia说,把羊皮纸装到口袋里,“但我常常很惊讶Derri和Bole能在没有路标的情况下找到来场地的路。”
“rabbe和Goyle跟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哈利肯定地说。
他们能听到数以百记的脚步声踏上观众席的长凳。有的人在唱歌,尽管哈利听不清楚词。他开始感到紧张,但他知道他恶心的感觉远比不上罗恩的强烈,罗恩正捂着自己的胃呆呆地直视着前方,他的下巴张着、脸色灰白。
“时间到了,”gelia镇定地说,看了看表,“来吧,伙计们……祝你们走运。”
大家站起来,扛着扫帚,排成一队走出了更衣室,来到耀眼的阳光下。一阵极大的欢呼声迎接着他们,哈利仍然可以听见歌声,尽管它被欢呼声和口哨声压过了。
斯莱特林队站在那儿等候着他们。他们也戴着银色王冠状的徽章。他们的新队长,Motague,建立起了一支达德利?德思礼式的队伍,个个都有多毛的大腿一般魁梧的前臂。在他背后站着rabbe和Goyle,在阳光下愚蠢地眯着眼睛,摇晃要他们的新球棒。马尔福站在一边,太阳照耀在他的金发上。他迎着哈利的视线假笑着,戳着自己胸前的王冠形徽章。
“队长,握握手,”当gelia和Motague走到对方面前时,裁判Hooh夫人命令说,哈利敢说Motague想捏碎gelia的手指,尽管gelia并没退缩。“骑上扫帚……”
Hooh夫人把哨子放进嘴里,吹了一下。
球放了出来,同时4个队员也冲了上去。哈利用眼角瞄到罗恩向球门冲去。他急速上升,躲开一个游走球,然后在场地上空飞了一大圈,四处搜寻金色的光芒。在体育场的另一边,马尔福也在做同样的事。
“那是Johso,Johso和鬼飞球,那女孩是个多棒的队员啊,我说了好几年了,可她还是不肯跟我出去——”
“乔丹!”麦格教授叫道。
“只是开个玩笑,增加点趣味——她躲过了Warrigto,她晃过了Motag,她——欧——她被rabbe打来的一个游走球击中了……Motague抓住了鬼飞球,Motague掉头回到了场地——乔治?威斯里击出了一记漂亮的游走球。那是对准Motague脑袋的,他丢了鬼飞球,被atie
Bell抓住了,格兰芬多的atieBell回传给liiaSpiet,Spiet要——”
李?乔丹的解说在场中回响,哈利透过耳边的风声、人群的喧哗声,包括所有的喊叫、嘘声和歌声,尽量使劲听着。
“——躲开了Warrigto,躲过了一个游走球——千钧一发,liia——观众喜欢这个,听听,他们在唱什么?”
当李停下来听的时候,斯莱特林看台上那片银色和绿色的海洋中传来的歌声变得响亮清晰了。
“威斯里一个球都救不了,他连一下都挡不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斯莱特林总是说,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威斯里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威斯里会确保我们赢,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liia从gelia后面过去了!”李叫道,当哈利转向时,简直为刚才听到的歌声气炸了,他知道李想淹没这歌声,“现在来吧,gelia
——看样子她刚敲打了守门员!——她射门了——她——哈哈哈哈……”
不幸地,斯莱特林的守门员救起了这个球,他把鬼飞球扔给Warrigto,Warrigto带着它迅速滑开了,在liia和atie之间之字形的飞行着,当他越来越接近罗恩的时候,下面的歌声变得越来越大。
“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哈利无法控制自己,放弃了搜寻飞贼,他旋转着想去看看罗恩,在遥远的场地那头的孤独身影,当大块头Warrigto向他冲来时他正盘旋在球门的三个铁圈前。
“——现在Warrigto带着鬼飞球,Warrigto向球门冲去,他已经越过了游走球的攻击范围,现在他前面只有守门员了——”
下面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发出一阵高涨的歌声:
“威斯里一个球都救不了,他连一下都挡不住……”
“——这是格兰芬多的新守门员威斯里的第一个考验,击球手弗雷德和乔治的兄弟,鬼飞球从他们中间飞过去了,直接穿过了罗恩守着的中间的球门。”
“斯莱特林得分!”下面观众的欢呼声和嘘声中,传来了李的声音,“斯莱特林得0分——不走运啊,罗恩。”
斯莱特林的歌声更响了:
“威斯里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
“——格兰芬多队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现在atieBell冲过场地——”李勇敢的大叫,尽管现在歌声已经是震耳欲聋,他几乎没办法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它。
“威斯里会确保我们赢,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哈利,你在干什么?”gelia尖声叫道,从他身边飞过去追赶atie,“继续飞!”
哈利意识到他已经在空中停留了一分多钟,注视着比赛进程而把飞贼忘到了脑后。他吃了一惊,俯冲下去开始沿着场地转圈,凝视着周围,试图不去注意体育场内雷鸣般的歌声:
“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他丝毫看不到飞贼的踪影,马尔福也象他一样在体育场里绕圈。他们在途中反向擦身而过,这时哈利听见马尔福大声说:
“威斯里生在垃圾箱……”
“——现在又轮到Warrigto了,”李在下面说,“他传给了uey,uey躲开了Spiet,现在来了,gelia,你能对付他,——事实上你不能——但弗雷德?威斯里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游走球,我是说,乔治?威斯里,哦,管他呢,不管怎么样总是他们中的一个,现在Warrigto掉了鬼飞球而atie
Bell——哦——也松手了——现在是Motague带着鬼飞球,斯莱特林的队长Motague拿着鬼飞球,他已经飞高了,现在快,格来芬多们,堵住他!”
哈利急升到在体育场一头的斯莱特林的球门后面,希望自己别看见罗恩那头发生了什么。当他掠过斯莱特林的守门员时,他听到Blethley和下面的观众一起唱着:
“威斯里一个球都救不了……”
“——uey又躲开了liia,他直接向球门飞去,拦住他,罗恩!”
哈利不需要看发生了什么:格兰芬多这头发出了一阵悲惨的叹息声,伴随着斯莱特林那头新的尖叫和欢呼。往下看时,哈利看见长着一张哈巴狗面孔的asy
ariso就在看台正前方,背对着球场,指挥斯莱特林的者精神饱满地唱着:
“这就是为什么斯莱特林都说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
但20分算不了什么,格兰芬多还有时间追上,或者抓到飞贼。进几个球他们又会象平时那样取胜,哈利对自己说,上下穿梭在其他队员间去追击前面闪光的一点,后来发现那是Motague的表带。
但罗恩又放进两个球。哈利现在已经有点着忙急于要找到飞贼了。如果他能刚好找到它并迅速结束比赛的话。
“——格兰芬多的atieBell躲过了uey,闪过了Motague,好一个转身,atie,现在她扔给了Johso,gelia
Johso抓住了鬼飞球,她通过了Warrigto,她向球门冲去,现在来吧,gelia
——格来芬多得分!!现在斯莱特林是40比0,40比0,现在uey拿着鬼飞球。”
哈利能够听见LU那头滑稽的狮子帽的吼声夹杂在格来芬多的欢呼声中,这令他感到振奋。只差30分了,那算不了什么,他们很容易追回来。哈利躲过了一个rabbe向他的方向狠打过来的游走球,继续在场内疯狂的穿行寻找飞贼,同时观察着马尔福以防有什么迹象显示他发现了飞贼,但马尔福和他一样,只是一直在场内高高盘旋,徒劳地寻找着……
“uey扔给了Warrigto,Warrigto给了Motague,Motague扔回给uey——Johso插了进来,Johso拿到了鬼飞球,Johso给了Bell,看上去有希望——我是说不妙——
Bells被斯莱特林的Goyle打来的游走球击中了,现在uey拿着球。”
“威斯里生在垃圾箱,他总让鬼飞球漏进去,威斯里会确保我们赢”
但哈利终于找到了它:那微小的摆动着翅膀的金色飞贼正在斯莱特林的场地那头,在离地几英尺的地方盘旋着。
他俯冲下去……
至多几秒钟的功夫,马尔福从哈利的左边疾弛过去,只看到一团绿色和银色的影子伏在他的扫帚上……
飞贼在一个球门的脚下环绕了几圈并迅速向看台的另一边溜去。它的方向改变对马尔福有利,他离的更近,哈利调整了他的扫帚,现在他和马尔福肩并肩了……
在离地几英尺的地方,哈利从扫帚上伸出了右手,向飞贼抓去……在他右边,马尔福也伸长了胳膊,使劲够着……
经过两秒钟喘不过气的、不顾一切的、被风吹的歪歪斜斜地努力,这一切都结束了——哈利的手指抓住了那个微小的、挣扎的小球——马尔福的手指甲绝望地抓着哈利的手背——哈利让他的扫帚升了起来,把那个挣扎的小球抓在手里,格兰芬多的观众们大声喝彩……
他们得救了,罗恩漏过了那些球不要紧,既然现在格兰芬多赢了,没人会记得的——
砰。
一个游走球结结实实地打在哈利的背上,他从扫帚上掉了下去。幸运的是他刚才飞的那么低去抓那个飞贼,才离开地面五六英尺,但当还是倒在了冰冷的场地上喘息着。他听到Hooh夫人尖利的哨声,看台上的骚动,伴随着嘘声,愤怒的叫喊和嘲讽,砰的一声,还有gelia狂乱的叫声。
“你还好吗?”
“当然,”哈利冷冷地说,抓住她的手让她把她扶起来。Hooh夫人正向他上面的一个斯莱特林队员跑去,尽管在追逐中他看不清楚是谁。
“是那个暴徒rabbe,”gelia愤怒地说:“在他看见你已经抓住飞贼的时候,砰的一声把游走球打向你——但是我们赢了,哈利,我们赢了!”
哈利手里还紧紧握着金色飞贼,这时听到背后有人哼了一声,回头一看,德拉科#83;马尔福就已经到了他身旁。苍白的脸上满是怒容,还是不放过讥笑他。
“救了威斯里一命,不是吗?”他对哈利说。“我没见过比他更差的守门员……不过既然他生在垃圾堆里,……你喜欢我的歌词吗,哈利?”
哈利没回答。他转过身去看其他队员,他们现在一个接一个都回到地面了,胜利的欢呼着,挥舞着拳头,除了罗恩,他已经在门柱旁下了扫帚,独自一人正要慢吞吞地回到更衣室去。
“我们准备另外写一首!”当atie和liia拥抱哈利时,马尔福叫着:“但是我们找不到能和肥胖、丑陋压韵的词——我们想唱唱他妈妈,看吧——”
“他在嫉妒,”gelia厌恶地看了马尔福一眼说。
“我们也找不到和没用的失败者压韵的词——为他爸爸写的,你知道的——”
弗雷德和乔治明白了马尔福在说什么。和哈利握手握到一半,他们的动作僵住了,转头看着马尔福。
“让他去!”gelia立刻说,拉住弗雷德的胳膊。“让他去,弗雷德,让他叫吧,他只是输得难受,这个上跳下窜的小——”
“——但你喜欢威斯里一家,不是吗,波特?”马尔福讥讽地说。“在他们家过假期,还有别的事,不是吗?真想不出你怎么忍受那股臭味的,不过我猜既然你被麻瓜养大,即使威斯里家的狗窝闻起来也不错——”
哈利拉住乔治,与此同时,gelia、liia和atie合力阻止弗雷德跳到马尔福身上,马尔福夸张地笑着。哈利四顾寻找Hooh夫人,但她还在为rabbe卑劣的犯规行为斥责他。
“或者也许,”马尔福一边走开一边说,“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房子的那股味道,而威斯里家的猪窝使你想起了——”
哈利没意识到他放开了乔治,他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他们两个都向马尔福飞奔去。他全然忘记了所有的老师都在看着,只想尽量痛揍马尔福。来不及抽出魔杖,他只能缩回紧握着金色飞贼的拳头然后尽可能用力地砸向马尔福的胃——
“哈利!哈利!乔治!不!”
他能听到女孩们在尖叫,马尔福在呐喊,乔治在诅咒,一声哨声响起,他周围的人群在怒吼,但他不在乎。直到旁边的一个人叫道,“障碍重重!”他被来自后面的咒语击倒,他才放弃对马尔福的狂轰乱揍。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当哈利跳过她时,Hooh夫人尖叫着。看来是她使出了障碍咒。她一手拿着哨子,另一个手拿着魔杖。她的扫帚被扔在几英尺外。马尔福在地上打着滚,呜咽着呻吟着,他的鼻子流着血,乔治咬肿了嘴唇,弗雷德还被三个追捕手强行抓着,rabbe在一旁咯咯笑着。“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行为——回到城堡去,你们两个,直接到自己的院长办公室去!快去!现在。”
哈利和乔治转身离开了场地,都喘着气,没跟对方说话。到了大厅门口,观众的嚎叫和挪揄渐渐小了,他们听不到别的声音,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哈利意识到仍然有东西在他的右手里挣扎,右手的指关节在他打向马尔福下颚时擦伤了。低头一看,他看见金色飞贼的银色小翅膀从他的手指钻出来,挣扎着要逃离。
当他们就快要到麦格教授的办公室时,她在走廊里赶上了他们。她系着一条格兰芬多的围巾,但当她大步走向他们时把它摘了下来,脸色青紫。
“进去!”她愤怒地说,指着门,哈利和乔治走了进去。她大步走到办公桌后看着他们,当她把格兰芬多的围巾扔到地上时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那么?”她说,“我看到了那么可耻的行为。你们两个!给我个理由!”
“马尔福挑衅的,”哈利顽固地说。
“挑衅你?”麦格教授叫道,一拳砸在桌子上,因此她的格子铁罐滚到一边去震开了,淡黄色的蝾螈爬到了地上。“他刚刚输了,不是吗?理所当然他会挑衅!但他到底能说什么让你们两个变成这样……”
“他侮辱我的父母,”乔治怒吼着。“还有哈利的妈妈。”
“但你们两个没有萶oh夫人来处理,而是决定让大家看看麻瓜式的决斗,不是吗?”麦格教授咆哮着。“你们明白自己做了——?”
“咳,咳。”
哈咯和乔治都转过身去。Dolores
Umbridge站在门口,裹着一件绿色斜纹呢的斗篷,使她看起来尤其象一个大癞蛤蟆,她挂着阴险、令人作呕的不吉利的笑容,哈利立刻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苦难。
“我能帮忙吗,麦格教授?”Umbridge用她毒药般最甜蜜的声音问。
麦格教授的脸一下红了。
“帮忙?”她用一种克制的语气重复说,“您是什么意思,帮忙?”
Umbridge走进办公室,仍然带着她令人作呕的笑容。
“为什么?我想你也许会感谢一点额外的权威。”
当哈利看到麦格教授的鼻孔里喘着粗气时一点也不惊讶。
“你想错了,”她说,转过身背对着Umbridge。
“现在,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听着。我不关心马尔福到底怎么挑衅你们了,我不管他是不是侮辱了你们家的每个人,你们的行为是可耻的,我罚你们每人关一个礼拜的禁闭!别那样看着我,波特,这是你应得的!而且如果你们任何一个再——”
“咳,咳。”
麦格教授闭上眼睛仿佛在祈求自己耐心一点,她又转向Umbridge教授。
“怎么?”
“我认为惩罚应该比禁闭更重一点,”Umbridge说,更加夸张的笑着。
麦格教授的眼睛睁大了。
“但很不幸,”她说,努力想作出一个笑容使她看上去好象得了牙关紧闭症,“既然他们在我的学院,应该由我来决定怎么样的刑罚,Dolores。”
“哦,不错,米诺娃”Umbridge教授假笑着说,“我想你会发现应该由我来决定。现在,放哪儿去了?orelius刚送过来……我是说,”她虚伪地笑着,在她的手提包里乱翻,“魔法部刚送过来……在这里……”
她拉出一张羊皮纸展开来,在开始读之前小题大做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第二十五条教育法令。”
“又一条!”麦格教授激烈地叫道。
“哦,是的,”Umbridge说,仍然微笑着。“事实上,米诺娃,是你使我觉得我们需要再做一点改进……还记得当我不想让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重组时你怎么无视我?你怎么把这件事拉到邓不利多那儿,而他坚持可以组这支球队?那么,现在,我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了。我立刻和魔法部联系了,而他们很赞同我的观点,就是高级检察官有权剥夺学生的特权,否则她——这是指我——会比一般教师的权利小!你看现在,不是吗?米诺娃,我阻止格兰芬多的球队重组是多么明智啊?可怕的脾气……不管怎么样,我要读一下修正案……咳,咳……从今以后高级检察官在决定霍格瓦兹学生的惩罚、奖励及免除学生的特权上有最高权威,并有权改变其他教师作出的惩罚、奖励或免除学生特权的决定。签字,魔法部部长,orelius
Fudge,MerliFirstlass等等。”
她把羊皮纸卷起来放回包里,仍然微笑着。
“所以……我真的认为应该禁止这两个人再打魁地奇,”她说,从哈利看到乔治又看回来。
哈利感到金色飞贼在他手里疯狂的摆动着。
“禁止我们?”他说,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遥远,“玩魁地奇……再也不许?”
“是的,波特先生,我想这辈子禁止你玩会有点效果,”Umbridge说,当她看到哈利努力去弄明白她的话时笑的更厉害了。“你和这位威斯里。另外我想,安全起见,这个年轻人的双胞胎也应该被禁止——要不是他的队友拉着他,我相信他也会攻击年轻的马尔福先生。当然我会没收他们的扫帚。她们会安全地放在我的办公室里,以防他们犯规。但我不是不讲道理的,麦格教授,”她转回去继续说,麦格教授就象冰雕似地静静地站在那里,盯着她。“其余的队员可以继续玩,我没从他们身上看到任何暴力迹象。那么……祝你下午好。”
Umbridge离开了房间,看上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留下了一片可怕的寂静。
“禁止,”这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里,gelia用空洞的嗓音说,“禁止。没有追捕手和击球手……我们到底还能干什么?”
哈利到处看到的都是闷闷不乐和忧郁的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象他们赢了比赛,队员们萎靡不振地坐在火旁,除了罗恩,自从比赛后就没看见他。
“这是不公平的,”gelia麻木地说“我是说,rabbe在哨响以后还用游走球打他怎么说?她禁止他了吗?”
“没有,”金妮悲惨地说。她和赫敏坐在哈利的两旁。“他只被罚抄写,晚餐时我听到Motague笑着谈这件事。”
“而且禁止弗雷德,他甚至什么都没干!”liia愤怒地说,用她的拳头敲打着膝盖。
“我什么都没干不是我的错,”弗雷德说,表情很难看,“要不是你们三个拉着我,我本可以把那个卑鄙的家伙打成肉浆。”
哈利悲惨地望着窗外的黑暗。下雪了。他原来抓着的金色飞贼在房间里一圈圈地盘旋。人们望着hypotised和克鲁克山从一张椅子跳到另一张,追逐着它。
“我去睡了,”gelia说,慢慢站起来。“也许这都是一场噩梦,明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我们还没比赛……”
liia和atie很快也走了。过了一会弗雷德和乔治也逃到床上去了,对路过的每一个人怒目而视,不久金妮也去了。只有哈利和赫敏留在火旁。
“你看到罗恩了吗?”赫敏低声问。
哈利摇摇头。
“我想他在躲着我们,”赫敏说,“你想他去哪儿——?”
但就在这时,背后传来吱吱地一声,胖夫人闪到一边,罗恩从肖像后爬了进来。他真的非常苍白,头上都是雪。当他看见哈利和赫敏时,呆呆地站住了。
“你去哪儿了?”赫敏焦急地说,跳了起来。
“散步,”罗恩咕哝着。他还穿着魁地奇的队服。
“你看上去冻坏了,”赫敏说“过来坐下!”
罗恩走到火旁,陷进离哈利最远的椅子里,不看他。金色飞贼在他头上盘旋着。
“我很抱歉,”罗恩低声说,看着自己的脚。
“为什么?”哈利问。
“因为我以为自己能打魁地奇,”罗恩说,“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辞职。”
“如果你辞职,”哈利暴躁地说,“我们队只剩三个人了。”罗恩看上去完全摸不着头脑,于是他接着说:“我被终生禁赛了,弗雷德和乔治也是。”
“什么?”罗恩叫道。
哈利不能忍受再说一遍事情经过,于是赫敏告诉了他整件事情。当她说完后,罗恩看上去比刚才更苦恼了。
“这都是我的错——”
“你没叫我打马尔福,”哈利生气的说。
“——要不是我在魁地奇表现的那么糟——”
“——这事和你没关系。”
“——那首歌刺伤了我——”
“——它伤害不了任何人,”
赫敏站起来走到窗边,离开了他们的争吵,透过窗户看着雪花旋转飘落。
“看,忘了它吧,行吗!”哈利大声喊。“即使你不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事情也已经够糟的了!”
罗恩没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盯着自己长袍潮湿的摺边看着。过了一会他迟钝地说,“这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一天。”
“参加俱乐部?”哈利挖苦地说。
“好了,”赫敏说,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我能想出一件事也许会让你们都兴奋起来。”
“哦,是吗?”哈利怀疑地说。
“是的,”赫敏说,离开了黑暗的,粘着雪花的窗户,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海格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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